熟悉黄大发的人士称,2000年左右,一些人逐渐归拢到黄大发手下。街口的大混混“细侠子”(真名不详),外号“九个半”的熊大喜都跟着黄大发,“黄大发是村支书,有不方便出面的事情,就交给手下的人去办。”
1997年,万沙浪与朋友聚会时不慎从楼梯摔下,导致脑部受伤智力退化生活难以自理,2015年时曾在一个月内两度中风,只能依赖鼻胃管进食,2017年又经历免疫失调。由于他的子女都在美国生活,在岛内无法申请低收入户资格,因此他每月只能靠着4700元新台币的身障补助度日。
“类似的暗箱操作并非个别现象。”一位不愿具名的旅行社负责人回忆说,2018年夏天,朋友孩子参加了所在学校的研学旅行,到成都及周边五日游,路上往返占两天,每人收费三千多元,仅一个年级出团的毛利率就近百万元,利润率能达到百分之三四十,明显不合常理。询问后才得知,该产品没有走招标流程,家长和学生没有备选。更反常的是,在研学手册上,组织该活动的文化公司用了极小的字号,不仔细看都找不到。“这么好的宣传机会都不用,多半有猫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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